何长洲走出电梯:“我没说不可以,但你能不能挑个合适的时间?非要今天出门。”
乔眠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好声好气:“就在附近的一个家具市场,没多远。”
“你还要跟我争?”
乔眠好笑:“何长洲,你讲讲理。”
“到底谁该是讲理的哪个?”何长洲觉得这话再说下去,他快要到抓狂的边缘了。
他这会愿意跟自己多说话,不用自己费尽心思地去猜测他在想什么,而是简单地知道他生气了,或者他不开心了。乔眠倒不觉得这样的对话有多难受,相反有种异样的感觉在里面。
“我这不是没事,很快就到家了。”她出声安抚他。
车库里,何长洲闷闷不乐:“你现在在哪?”
“公园附近的天桥,没骗你,就快到了。”乔眠说,“你先在家待着,我就快回来了。”
如果她没说谎,确实只要十来分钟的车程,何长洲烦躁不安的心渐渐停歇下来。
“好,你到了,打个电话,我下来接你。”最后何长洲妥协。
车子缓缓前进,乔眠说:“要堵一会车,你先煮点什么东西吃。”
何长洲气结:“刚才听你的,现在听我的,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