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宁妃便把罗安曾为了孙灵陌去求皇上的事抛之脑后,待他越发亲昵,常赏些东西与他。
这日晚上没什么胃口,宁妃特意让巧玉把她只尝了几口的银耳雪梨羹端给罗安。
巧玉应下,来至罗安屋中,笑着将羮递给他道:“娘娘特意赏的,罗大哥若不嫌弃就喝了吧。”
罗安道:“姐姐这话是怎么说的,娘娘是主子,我是奴才,哪有嫌弃的道理。”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巧玉笑道:“又不是水,喝这么急干嘛。”伸手把空碗接过,作势要走。突又转回身,说道:“对了,娘娘屋里闹耗子了,那起子小人个个躺着装死尸,我说了多少遍他们也不去管。你若是得空,现在过去把耗子逮着,也好让娘娘安心。”
罗安答应下来,去了宁妃屋里。
宁妃正坐在窗前看书,不知是读到了什么,眼中泛了层水光。
罗安走过去道:“好好的,娘娘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这屋里的耗子把娘娘给吓着了,待我将它捉出来,让娘娘晚上睡个好觉。”
宁妃拭了拭泪,说道:“本宫还没那样胆小,不过是只耗子,能值什么。”
罗安见她笑,突然就心神荡漾起来。脑袋昏沉得厉害,身上越发燥热,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
待视线重新清晰,他恍觉自己到了常日与花钿幽会的小院柴房。一身紫衣的花钿就站在自己面前,虽然穿着简单的宫女服制,却仍妖娆得让他心驰神往。偏她又对着他笑,脸上两个甜甜的酒窝,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罗安热得不受自己控制起来,他伸手撕破了自己衣裳,唯一的解药是眼前的花钿,他再不靠上去,恐怕就要死了。
宁妃见他神色突变,额上沁满汗珠,只当他是身体不舒服,正要问一句,他却彷如饿狼一般扑了上来,把她箍进怀中上下其手,极尽轻薄之事。
宁妃被吓坏了,高声喊人过来救她。
巧玉在门外听到,掐着时间等了一会儿,这才咋咋呼呼跑到后院叫人,说是淫贼进了郦欣宫,谁若是抓到必定重重有赏。
奴才们尽皆出动,抄起家伙踢开宁妃房门,看见那淫贼几乎快把宁妃衣裳扒光,正要褪了裤子行不轨之事。
领头的小太监上去给了那人一闷棍,及至将他拉到近前,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此人竟是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