蒖蒖却敏锐地从他话中捕捉到了一个字:“这个‘们’里包括冯婧吧?”
太子意外地笑起来:“这漫天的荷香怎么变酸了?”
蒖蒖一时语塞,只得瞪了他一眼。
“蒖蒖,你现在对我是何感觉?”他笑得很开心,“君子坦荡荡,不要掩饰。”
蒖蒖将心一横:“好吧,殿下,我好像有一点点喜欢你了。”
“嗯,”太子若有所思,“看来是时候再约一次烤肉了……”
“啊,不!”蒖蒖笑着跳起来,退后数步。
太子亦站起来面对她,含笑道:“据说你曾表示我们间的事由我来定,那我觉得如今时机很好。”
蒖蒖想想,道:“殿下,请再给我一些时日。”
“用来学习解革带?”他随即问,反应极快,而且他说这种话时神情总是很淡然,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你若认为是调笑反而是你想歪了。
见蒖蒖羞得烧红了脸,他才侧过脸去对着清风笑了笑,放过了她,继而对她的要求表示回应:“我不同意。”
“不,”蒖蒖扬言道,“你已经同意了。”
太子笑道:“何以见得?”
蒖蒖道:“我就是仗着你不会趁人之危。”
“你不会再有‘危’了。今后所有的危机在碰到你之前都会被我化解。”他柔声道,“不过如果你还没想好,我可以等你。”
蒖蒖凝视着温言款款的他,那种薄酒三五杯,醺醺然欲醉的感觉又来了,不自觉地捂了捂心,想暂缓那突如其来的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