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书也懒得舔着脸贴上去,钻进被窝,又蒙头睡了一大觉。
一觉睡到下午三点。
江语打来电话,问:“怎么样季风的哥哥本人长得帅不帅?和照片上比差多少?”
“有个事儿,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池书睡眼惺忪,顶着蓬松的头发,扶着腰坐起来,“其实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小裁缝……”
粉圈女孩江语特别上道,八卦起来可以不需要对方强调前情提要:“就是那个无情无义开走一辆车,戴走一块限量款手表,跟了别的富婆的小裁缝,他怎么了呢?”
池书用最简洁明了的方式形容:“他,就是我的相亲对象,你爱豆季风的哥哥,我传说中的未婚夫、我此刻的老板,以后的老公。”
电话另一端安静了数秒。
江语被惊得说不出话。
池书说:“你应该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江语说:“我刚才的那几秒停顿,是在为你默哀。”
因为要去相亲甩掉的乡村穷苦男人,成了相亲对象。还是她未婚夫。这下那个男人还不可了劲儿的报复回来。
池书:“不用默哀了,我已经死了。”
“换了谁也咽不下这口气。要不你跟他好好解释一下,让他原谅你的不得已。等等,他对你施行报复了?”
“嗯。”
“怎么报复的?”
池书说:“他就是想搞死我!虐身虐心。我不脱层皮难解他心头之恨。他把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