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钦扶住他的肩膀:“从海岛回来,他就是这样了。”
白清酒摇头:“不可能,我不相信。”
夏裕怯生生的躲在夏长晏身后:“他们是谁?好奇怪呀。”
夏长晏摸了摸他的头发,目光不像四五年前那般野心勃勃,好像变了一个人,对白清酒说:“他抱着你摔下山崖,头部受伤很重,心智无法恢复。”
白清酒挣脱开慕容钦的手掌,扑过去抓住夏裕的手:“小裕,你好好看着我,我是哥哥,我是你最亲近的人,你不记得了吗?”
夏长晏说:“他叫许镜,是他本来的名字,现在你叫他夏裕,他是不会打理的。”
“许,许镜。”
他抬起眼睛,声音小小的应了一声,他很害怕陌生人,可是眼前的这个人让他觉得很温暖。
白清酒眼睛里遍布着血丝和水光,咬着牙齿瑟瑟发抖:“夏长晏,你怎么有脸把他留在这里,如果不是你逼迫他,他在国外过的多好,如果不是你放了一把火,他早就远走高飞,你还要把他留在这里,当做孩童一样欺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夏长晏说:“是非在我,父亲已经走了,属于你的股份已全数被慕容钦掌控,夏家没落,这是我的报应。”
白清酒重复着四个字:“夏家没落。”
他回头看着慕容钦,满眼惶恐,慕容钦自认坦荡:“一个放火烧山害你我分别数年的人,我为何要心慈手软,夏家没落又与我何干,你母亲交给我的,已经完全独立于夏家,绝没有一分钱进了慕容家的口袋,我只做了我该做的。”
好一个慷慨陈词,问心无愧,他没有错,更没有做多余的事情。白清酒只是还记得第一个五年里,他以为慕容钦一心向着夏裕,他们是一起站在制高点的两个人,并肩作战,携手同行。
可如今这番景象,夏裕竟是那个被所有人抛弃的那一个。
白清酒的心在颤抖,没有一个字可以反驳,他看向夏长晏,坚定的说:“我要把小裕带走,我要带他回家。”
夏长晏说:“他不会和你走。”
白清酒情绪激动:“我的弟弟夏裕,名牌大学海归,知名设计师,我弟弟是全天下最优秀最聪明的人,我不相信他会永远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