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五年里,慕容钦经常晚上不回来,白清酒还不是一个字都没问么。
我管不了他,只求别让我看见。
慕容钦说过:“是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
你要我相信什么?五年来,白清酒每天浑浑噩噩、患得患失,留得住的就是拥有么?
不是的,他从来……都没有属于我。
“三百万。”
嘈杂的拍卖现场,终于有一个声音喊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魏成渊。
白清酒愣了一下,摇了摇头:“魏先生……”
他说过他会买,可这幅画不值这么多钱,拍卖会之前,魏成渊说拍卖的价格五五分,他留一半,剩下的一半做慈善。
白清酒的心里预期最高几万块,到时候留着一半,最近一段时间父亲的医药费就足够了。
慕容钦嘴角轻蔑的一哼,侧脸看了看薛沁:“你喜欢这画么?”
薛沁点头就对了:“还行。”
慕容钦举起号牌:“四百万。”
薛沁大吃一惊:“慕容先生,我不要的,您已经拍了他两幅画,他的画真的那么值钱吗?”
慕容钦抿着唇角,目光如炬:“当然值钱。”
魏成渊说:“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