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石老人看了巨源僧人与易词一眼,用严肃的语气道:“这场文斗的结果是,万悲闲人胜!”
“什么?”宇相杰失声叫了出来,他的神态凶恶,“这不可能!”
“咔哒”一声,是巨源僧人手中的佛珠串坠地的声音。此时的巨源僧人虽然极力克制,但面容还是克制不住地微微扭曲。他弯下腰捡起佛珠串,同时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等到再抬起头来,巨源僧人长长吐了口气道:“我想看看小友的画作。”
松石老人抬起眼皮,同为人精,轻易地看穿了巨源僧人装出来的超然表象。想到巨源僧人在北派画坛里的那些事,再看到如今巨源僧人的模样,他的嘴角无声扬了扬道:“当然可以。”
“恐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这道声音从大厅外传来,轻易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
石忠老人的儿子石铭志走入大厅,一眼就见到了表情僵硬在脸上的巨源僧人与宇相杰两人。石铭志身后还跟着几个兵卫。
石铭志那张忠厚的国字脸上是压不住的怒火与恨意,恨道:“我父亲把你们当师兄、师侄,而你们都干了什么猪狗不如的混账事!”
巨源僧人的瞳孔一缩,勉强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宇相杰的脊背都绷紧了,冷汗阵阵从后背额头滑落,他压住眼中的慌乱,强自镇定道:“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