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江泠这么高兴的份上,虞晚晚没做声。
江泠摩挲着虞晚晚的脸颊,柔情道:“晚晚,别瞎想,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和卫曾之前的事情,我只在乎我们两个。”
不在乎?
虞晚晚忙去看江泠的眼睛,他说得是真话?他真的不在乎?
江泠是真的不在乎的,他带兵打仗看惯了生死,他从来都是主张士兵的遗孀改嫁的。
活着的人是要向前走的,是要让自己活得更好,才是不辜负死去亲人保家卫国的衷肠。
虞晚晚和卫曾也是如此,即便真的有过肌肤之亲,过去就过去了,只要虞晚晚心里没有卫曾就好,就当她是再嫁了。
虞晚晚听了忍不住拿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这么说,她不是自寻烦恼了嘛!
江泠笑着拨了拨她的额发:“你说你傻不傻,我骂你应不应该。”
虞晚晚想笑,可还是故意嘟了嘟嘴:“你骂人就是不对。”
“诶,不许冤枉人,你说,我哪个字是骂你了?”江泠亲了亲虞晚晚嘟起的唇。
虞晚晚控诉:“你刚才那么大声呢,房子都快被你吼塌了。”
“好好!”江泠这时候好说话的很:“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晚晚,你罚我吧,好不好?”江泠的声音又暗哑起来,手也急切的动了起来。
这哪是罚他啊?这分明是罚她呢!
虞晚晚忙抵住江泠,气息不稳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虽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虞晚晚坚持,江泠只好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