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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伸手去拉江泠的袖子:“江泠,我之前说得不是心里话,我从未想过与你和离的。”

江泠又是一侧身,躲开了虞晚晚的手。

而且干脆背过身去,不看虞晚晚,声音冰冷似寒泉,不带一丝温度:“你当本王是什么,当平北王府是什么,之前你想和离就和离,想离开就离开,如今你不想和离就不和离了,想回来就回来。

你以为你是谁,本王没有杀你,已经是看在你外祖林老爷子的份上,现在你拿着和离书赶快离开王府,若是胆敢再出现在本王面前,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对我不客气?”虞晚晚不可置信的大张了嘴:“江泠,你还想杀我?!”

原来“杀”字是写给她看得。

虞晚晚气得身子都有些抖了,但更多的是委屈,她巴巴的回来干什么,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虞晚晚的眼泪都激下来了,伸手拿起案上的玉石镇纸就想往江泠后背上撇。

不过颠了下,有点沉,别打坏了。

便放下,又抓起毛笔,这个轻,但是上面带了墨,会把白衣服弄脏。

江泠可好不容易穿个这么好看的白衣服呢。

虞晚晚把笔又扔回桌上,那拿什么?

扫了一眼桌上的五连杀的宣纸,两只手伸过去揉巴揉巴,团成一个大纸团,往江泠后背上使劲一砸,大叫一声:“你个混蛋!”

说着抹了眼泪,拉开门,便跑出了书房。

可虞晚晚一拉开门,屋外听贴在房门上听动静的吉福和牛瑞没防备,一头栽歪到了地上。

两个人忙慌乱的七扭八扭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