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曾拜见娘娘!”卫曾恭迎施礼。
但虞晚晚理都未理他一眼,大步从他身边走过,就要上车。
忽然,虞晚晚就觉得袖子一紧,她低头,是卫曾侧身,用手拉住了她的袍袖:“娘娘,请留步,六郎有两句话要说!”
“你放手!我没工夫听犬吠!”虞晚晚用力的一甩袖子,就像袖口上沾了极其恶心的东西。
但卫曾仍紧紧的拉住,侍卫看了就要上前,虞晚晚微微摇了摇头。
她忽然一转身,挥起另一只手,狠狠的打在了卫曾脸上。
卫曾的白净的脸颊上,立刻就显出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虞晚晚也感到自己的手掌心都麻痛了,但打得太痛快了,让她太解气了:“滚开,毁人名节的东西,你妄为读书人,还哪有什么圣贤之道!”
不光打,她还要骂他个狗血喷头。
卫曾怔怔的看了虞晚晚片刻,忽地笑了笑,松开了握着虞晚晚袍袖的手:“晚晚,你打吧、骂吧,只有你解恨就好!
如今,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我还要说,我真的并不知昭阳公主找你说了些什么,但我的确没有和她说过任何有关你我的事情,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你送我的手帕和信,我一直保存得很好,可昨晚我发现它们都不见,被人偷走了。”
虞晚晚嗤笑一声,这是把她当傻子忽悠呢。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没有必要和你撒谎的,还有,你要想一想,能从我房里无声无息的拿走这两样的,会是谁。
还有,晚晚,无论出什么事情,我都会一力承担的,不会让你失了清白,受委屈的。”
虞晚晚眨了眨眼睛看卫曾,他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吧,还把自己当情圣了。
“晚晚!”卫曾叹了口气:“皇上是定要平北王纳妾的,你觉得你可以拦一次,可是以后呢,这种事一定不会少的,你次次都能拦住吗?等你年老色衰时,你还会有今日的心气吗?还有,以平北王的个性,他真的能容得下你我的过往吗?我也是男子,若我的妻子这般,我定会想办法杀了他们的。”
“住嘴吧!”虞晚晚鄙视一声:“我和王爷怎样用不着你来说,王爷是顶天立地的真男人,不是你这般龌龊之人可想的,你最好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眼前,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