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虞晚晚看了地上的净桶, 给犯人用的, 都脏得不行了, 这两人她实际上也算不吃不喝,连带上火, 一直都没用过。
如今也顾不得上脏了, 她下地用力把净桶抬到炕上, 推到墙角。
再踩了净桶盖上去,手勉强可以够到圆洞,她拿手捅了捅, 果然是用破布堵住的。
虞晚晚努力压住心中的激动,从净桶下来,坐在炕上,把自己的外裙脱下来。
如今已是寒冬,她的外衣都是夹棉的。
她用金簪挑开衣缝,拽出棉花,揪成易燃的棉桃,然后从裙角上又扯下来两块长条布。
稍晚,又有人给她送吃的来了。
盘子依旧是一个小蜡头,小蜡头的光,只有豆大,最多能燃两分钟。
这是让虞晚晚能趁这点亮度吃口饭,不给多,是怕她用火再起什么幺蛾子。
这也是虞晚晚表现的比较听话,要是一般的犯人连这点蜡烛都不会有的。
虞晚晚忙拿搓好的棉条,屏住呼吸,放到火苗上面。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虞晚晚强压急迫,心底念着佛,好悬,在蜡烛熄灭前,棉桃总算点着了。
虞晚晚马上用这个棉桃,点燃一小堆棉花,然后再点燃一条长布条。在把剩下的外衣点燃,扔在木门边。
她踩着净桶,也顾不得烧到了手,忍住痛,把点燃的布条从圆洞塞了出去,然后大声向外喊:“着火了,着火了!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