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叹息的笑了笑:“不会再有以后了!”
“娘……”虞晚晚顿了一下。
林氏看虞晚晚欲言又止:“晚儿,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今日,虞家开祠堂,爹可能等会儿还会来接您,娘,你有什么打算?”
林氏摇头嗤笑一声:“傻丫头,你爹必不会再来的。
虞文礼是个大孝子,他昨天来接我,必是虞老夫人的主意,可是没接回去,那不就是折了虞老夫人的面子吗?
想来虞老夫人必会大骂:一个当家主母在女儿那里住了这么多天,连家都不管了,接她回来,她还不回来,那就干脆就回来了!”
林氏学了虞老夫人刻薄言语,学得惟妙惟肖,把虞晚晚逗得也忍不住笑了。
林氏亦笑:“今日虞老夫人也必会与虞家的近亲旁枝说,是因为我嫉妒成性,她禁了我的足,作为惩戒,我才没有去祠堂祭祖。”
“晚儿,娘以后也不会再回虞家了。”
此时有一缕晨光从打开的窗棂照了进来,林氏摊开手掌,阳光便落在她的手心里。
“我要与虞文礼和离!”
“对,我要与他和离。” 林氏说出来这话后,觉得整个人一下子都轻爽起来。
“娘,和离是大事,你真的想好了吗?”
即便在她原来的世界里,离婚都不是容易的,还有什么冷静期,更何况是在这种以夫为天的朝代。
按照大魏的法典与公序良俗,虞文礼纳妾没有什么错处,林氏因此事与他和离,却是违反了女戒,是有过错的一方,基本上很难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