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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长公主开口:“婧儿,你笑什么呢?”

婧儿?叫得好亲热啊!

卫婧脸上挂着笑:“回殿下,民女若说了,怕王妃娘娘会生气。”

看来不是什么好话了,而且带着一股子浓浓的绿茶味呢。

长公主撇了虞晚晚一眼:“她有什么可生气的,你就说吧!”

直接把虞晚晚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忽略掉了。

“民女就是觉得刚才王妃娘娘嘟嘟嘴,瞪眼睛的模样,有着浑然天成的灵动可爱,就仿佛云英未嫁的少女一般,实在让人喜欢。民女就忽然想起在五台山,住持说民女就是少了王妃娘娘这种女孩气,虽模样清丽妍动,但举止言行过于稳重成熟了,像民女这样,就是典型的当家主母劳碌人,比不得王妃这般好命。”

哟,这哪是绿茶,这分明是“老凡尔赛”了。

前面像是在夸虞晚晚长得好,后面转呈起合,都是再夸自己,有貌有才、稳重、劳碌,劳碌不就是能干吗?

这样对比下来,虞晚晚就是个典型的只会以色侍人的小米虫罢了。

长公主自然没听出这“凡尔赛”的味道来,直接安抚卫婧道:“婧儿,论才,你是京城第一才女,论貌你有芙蓉之称,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卫婧以袖捂嘴笑道:“殿下当年才是京城才貌第一的打美人,民女若及娘娘的万分之一就满足了。”

哟,这个“味精”倒是真有滋味,两句话,便让长公主脸色缓和了些。

不过经这一打岔,长公主也缓过神来了,才发觉刚才说话,自己其实是被虞晚晚牵着走呢,一直在跪不跪的事上打转呢,正经的什么也没说。

这哪里成?

长公主这一次是直截了当:“平北王妃,你私下里挑唆康宁郡主与本宫之间的祖孙之情,未经本宫应允,便让康宁郡主离开长公主府,而且康宁郡主住在王府第一天就生了病,你身为母妃照顾不周,理应受罚。

本宫看在平北王面子上,只对你跪罚,但您竟一而再再而三的扭曲本宫的意思,顶撞长辈,如此不孝,必要重罚。来人,带王妃去家庙行家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