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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心中一惊,忙想运功压制。

但怀里这个却是调皮的。

她的素白的小手竟抚上了他的鼻子。

她的手暖暖的,肌肤细腻光洁。

贴在他的脸颊上,温润柔滑,让他忽然想起一个词:玉手。

只是今晚这玉手很不老实, 纤细的指尖一点一点的拂过他的鼻梁,又寸寸下移,抵在了他的唇上,还摩挲了一下。

江泠就觉得头嗡的一声,仿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奔腾上来。

他听她在小声的抱怨:“都说唇薄的人薄情挑剔, 怪不得总是对我冷着脸。”

江泠就觉得涌到头顶的血又一股脑的冲向了太阳穴, 一蹦一蹦的鼓的头都疼了。

他面对着成千上万的敌军都没这样头疼过。

这若是其他人他早就不客气了, 可怀里这个,是带着醉意的瓷娃娃, 打不得、碰不得, 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也训不得。

他们两个这样抱着,院里的人都有些惊。

他们何尝见过江泠会与人如此亲密。

尤其看到虞晚晚拿手指抚摸江泠的嘴唇时, 这动作明显就是夫妻间独有的亲昵。

而且从某个角度看, 更像是江泠主动含住了虞晚晚的指尖, 这可就带上不可描述之意了。

江聪忙去看江佑安,则见江佑安眨着大眼睛,喜不自胜的看着江泠和虞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