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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茕缓了缓气,笑道:“只余在下一人。”

“你想知道他什么,可以问我。”

沈长寄见二人有问有答,说得“亲热”,心里愈发烦躁。他将此人的底细查了彻底,有什么想知道的不能问他,非得亲自问本人?

谢汝无奈地回头瞧了吃醋的夫君一眼,嗔道:“这般多话,不想听你回去吧。”

她只是想拉近与病患的关系,医患互相信任是极有必要的。

沈长寄:“……你问吧。”

他在二人中间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半眯着眸睨着孟茕,眸中藏着深寒。

“公子贵庚?”

“三十有三。”

谢汝惊诧地抬头看他,“我以为公子至多二十五六。”

孟茕轻声笑了笑,看向谢汝的眼神愈发柔和,“夫人过誉了。”

嘭——

沈长寄冷着脸将剑拍在桌子上,眼神冷森地盯着孟茕,若是目光能化形,只怕能将对方凌迟百遍。

孟茕笑而不语,与之对视,不闪不避。

谢汝:“……”

她从袋中取出一根银针,“失礼了。”她将银针扎进穴道,观察孟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