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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她觉得自己仍是有一线机会的,只要她不离开谢家,不离开京城,就算他们将她关起来,只要她没踏上那花轿,一切就还有转机。

想到这,她彻底镇定了下来,甚至还轻松地笑了笑。

“那便来吧。”

既然撕破了脸,就别再故作虚伪。

她拼命往外跑,他们拦着,不叫她出去。后来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她失去了意识。

……

入了夜,沈长寄悄无声息地落在房顶。

他看着满院的漆黑,摇头失笑。

“睡得这般早吗……小没良心的,早上分开时还说会等我。”

他忙了一天,直到此时才得了空闲。他在屋脊上躺下,看着悬在半空的月亮。

也不知她知不知道初九的宴席,应该亲口告诉她才是。

只可惜她睡下了。

沈长寄从怀里掏出一早写好的纸条,轻身一跃,落地无声。他将纸条塞进了门里,站在门外,又看了会,转身离开了。

“哎,人醒了没有?”一人战战兢兢地说道。

另一个人回:“没有,都一夜过去了,她不会死了吧?”

“我去瞧瞧,哎,还有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