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解开,里头的东西掉了出来。
谢汝怔忡片刻,将瓷片拿了起来。
沈长寄拦了她一眼,“小心。”
啪——
她一下拍开他的手。
抿着唇,一言不发,拿着瓷片看了好久。
沈长寄怂怂地开口:“阿汝……你说句话好不好?”
谢汝没理他,把瓷片放下,又托起他的手。
那只手掌心有好几道极深的伤口,伤口曾经愈合,又被反复剖开。
她问:“疼吗?”
“就……还好……”
“为什么?”
“疼痛能让我清醒。”他说。
谢汝的眼泪刷地一下冲了出来。
一滴一滴泪落在床榻上,沈长寄顿时手足无措。
他慌张地给她擦眼泪,却被她偏头避开。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