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沈长寄的态度很坚决,“你看着我。”
“沈大人,你无法理解我的担忧。”谢汝垂着眼睛,就是不愿意直视男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太具有蛊惑力,她喜欢他看她时眼底有光,但此刻却害怕见到那光,她怕自己会心软。
最叫人失落的不是分离,而是你日夜担忧过了分离,到了那关头,有一束希望突然被你抓住,有了一瞬惊喜,本以为那期限会再远些,又在一霎那被打回原型。原先曾期待的又变成了一场空,才最是叫人不平。
她蜷了蜷手指,男人将手收得更紧。
沈长寄抿了下唇,声音低又哑,“我不懂?”
他怎么可能不懂。
他也有那段分别时的记忆。
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认定了事情绝不会轻易改变。
“你不要担心,我说可以就可以,你的脚伤还很严重,你不……”
“我就快好了。”她静静打断。
沈长寄突然冷声道:“当我不知昨夜你疼醒了吗?!”
谢汝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镇住,怔怔地看着他。
男人隐忍着薄怒,把头转向一边,手上却将她抓得更紧,用力到她的手指有些疼。
“你这样回去我不放心。”
谢汝不说话,只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