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果然是贴心小棉袄,周远很感动,“我们酥酥最乖了。”
“我也要我也要……”白兜兜举起小胖手,“我也要当花童。”
“兜兜,小花童都是一个小女孩和小男孩哦。”周远说。
“那……”白兜兜眼珠子溜溜一转,一把抓起白星泽的手,举得高高的,“那就哥哥好了。”
白星泽直男癌不定时发作,“我才不要跟唐酥酥结婚呢,她那么丑……”
“小兔崽子,你说谁丑了?!”周远气炸。
白兜兜忽闪着大眼睛,一脸懵懂:“叔叔力气好大哦,方向盘都拔下来了。”
周远:“!!!”
寒假第一天白兜兜睡到九点多,揉着眼睛醒来,没看到陆廷祈,隐约听到楼下好像有人在哭。
担心三爷爷出事,她着急地跑下楼。
陆廷祈坐客厅的沙发上看佛经,唐晚坐在他对面小声抽泣,孱弱的香肩微微发颤,整个人摇摇欲坠,就像秋风扫过的最后一片落叶。
白兜兜第一次见人哭得这么做作,不由地看愣了。
不管唐晚怎么卖惨,陆廷祈都不曾看她一眼,倒是白兜兜一下楼,他就合上了手里的佛经,撩起眼皮,“过来。”
白兜兜听话地靠过去。
陆廷祈将人抱到沙发上,用湿纸巾擦她的小脚丫子,动作慢,且细,“天凉,不穿鞋乱跑很容易生病,知道吗?”
“知道了,”白兜兜抱住陆廷祈俯在她面前的脑袋,小脸蹭了又蹭,“三爷爷对兜兜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