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扔,是因为她嫂子说,她小时候有次大病,病的时候,还攥着这个,兴许是这小木花瓣为她带了福泽,让她好了起。
大嫂说的那场大病,她只恍惚记得,那大病时还做了好场梦,倒是衍生出许多光怪陆离的想法,后娘给她劝解了半天,想明白,原是自己入了梦靥,凭空想出个人,之后便不提起,至于这个木花瓣,她是全然印象,只是大嫂说留着,也就让人扔那里了。
顾玉磬这话,也不过是随口说而已,只是听到这话的萧湛初却抿着唇,沉默地盯着那花瓣很久,之后轻轻吐出口气,站了起。
他不看那木花瓣,回首淡声问道:“你二哥在边疆几年了?”
顾玉磬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二哥,便道:“大前年底过去的,算起也两年多了,怎么了?”
萧湛初:“今天和你父亲说话提起。”
顾玉磬轻叹了声:“我二哥这个人倔子,其实我爹直说让他回,是他自己不肯,非想着建功立业。”
萧湛初如有所思:“他应是想等着熬满三年。”
在边关三年守城,便是边疆历练,以后都是晋升之资。
顾玉磬:“只是可怜了我二嫂,苦熬了两年多,孤零零的。”
别是想起三哥三嫂白宣的事,她更是同情二嫂,二嫂到现在肚子都静呢,这事说起,她二哥简直是良。
从娘家回后,顾玉磬便开始过皇子府的账目,好在这都是攥手里的,倒是也什么难的,而亲自去库房里查阅校对,比这更美的了。
她就喜欢看库房里那金灿灿的各金银贵重之物。
当然这其中也遇到几个喜欢的,问过萧湛初后,便让人放在自己房中享用,她想,她这个人生就是贪图享受吧,喜欢这徒有其表的华丽之物。
她如今又成了皇子妃,手底下有人也有钱,又不像以前是姑娘家身份,便开始惦记过去想做直不能做的事情,比如霍如燕的那桩婚事,她是必须想办法搅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