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盼着他能夸夸自己,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只可惜她并没被夸过,反而被他说,这些事她根本不必管。
她费了心思,想替他操持府中诸事,然而他根本看不上。
她故意道:“看来就是了,你就是觉得我笨笨的,什么都不会!”
她说完这个,萧湛初抬手,直接握住了她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太费神了。”萧湛初蹙眉:“让底下人
做就是了,你不是身子本来就不好吗?”
顾玉磬怔了下,她眨眼睛看着他。
心里倒是有些恍惚,想着上辈子她还和他较了半天劲,却竟然只是因为这个吗?
说起来,自己当时也没敢问过,倒是亏大了,白白生闷气罢了。
当晚沐浴过后,躺在榻上,萧湛初说要给她抹药,她当然害羞,让他出去,自己抹就是了。
顾玉磬放下锦帐,自己抹了,那白玉膏也不知道用什么做成的,抹上去沁凉舒服,肌肤如凝脂一般,剔透雪白中透着粉腻,犹如三月刚刚爬上枝头的桃花一般。
因是夏天,又要抹药,她身上只浅浅披了了一层薄雾般的轻纱,自己低头看去时,轻纱半遮着纤弱的身子,这身子生得曼妙,那处被他夸这么大之处,更是堆雪成峰,皑皑白雪中一点娇艳红梅。
她自己看得面红耳赤,连忙扯来了薄被给自己盖上,也顾不得热了。
可锦帐外的萧湛初这个时候却问:“怎么了?”
顾玉磬心中泛起羞耻,她觉得像她这样看着自己看到脸红耳赤的怕是没几个了,便忙道:“没什么,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