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韩铁铮深吸了口气,眸光望向隔壁的禅院。
殿下显然是从隔壁来,所以这是——成事了?
待到萧湛初离开,顾玉磬却是软软地趴在榻上,傻想了许久。
闭上眼睛, 她甚至觉得自己握住了少年的青涩,那是自己稍微动一动手指头,他就会为自己生为自己死的把控感。
上辈子那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如今竟被自己挑逗成这般,顾玉磬越想越是心花怒放,再没比这更畅快的了。
又想着他纹理分明的胸膛,还有那凸起的喉结,不由想得身子都跟着一酥。
她羞耻地埋首在枕间,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馋他身子。
上辈子,就偷偷地看他练剑,看了好些日子。
她是盼着他能要自己,为了有个孩子稳住自己皇子妃的位置,也是真得想要他疼爱自己,可是他根本不碰自己,怎么不让人心灰意冷。
今生今世面对他所有的骄纵,全都因这个而起。
她咬着唇想,这辈子当然不一样了,她会些手段了,知道怎么捏住他那颗少年心了,他遇上自己,终究
就是一个输。
这辈子,她要驯夫,要让他服服帖帖。
顾玉磬面泛桃花,越想越觉得心满意足,又想起自己吃了燕窝羹没了性命的事,这辈子当然也要避开这个,好好地活下去,享受这皇子妃的荣华富贵。
若是一切如上辈子般,他可能还要当皇上,那自己岂不是有机会当皇后?母仪天下?
顾玉磬想着这一切,想得心肝都颤,当皇后呢,除了皇上,所有的人都得跪自己,那该多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