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竟然真得抬手去摸她额头。
顾玉磬攥着拳捶打他,口中都是软嘟嘟的埋怨:“你始乱终弃,你对我不好,你分明是想非礼我!”
她这么扭来扭去,软滑凹凸的身子便时不时贴上萧湛初紧要处,萧湛初眸光逐渐浓稠,喉头滚动,哑声道:“你别乱动。”
竟然还要凶她!
顾玉磬倔声道:“我偏要乱动!”
说着,曼妙的身子果然在他怀里扭,扭得他某处筋脉都狠狠地一个跃动。
萧湛初额头青筋一个跳跃,他咬牙:“随你。”
说着这话,他竟动作有些粗暴地将她狠狠搂住,修长有力的手并拢成掌,扣住她的后腰,又用胳膊禁锢住她,任凭怀中女子再怎么扭,也别想扭动半分,竟仿佛被铁圈焊住一般。
顾玉磬突然挣扎了几下,知道自己动不得,自己这身子怎么可能和他拼,便用手指去戳他胸膛:“你放开我!”
萧湛初凝着她,正色问道:“那你要告诉我,刚才为何说我始乱终弃。”
他这样子太正经,倒像是公堂申案,顾玉磬不忍直视,别过脸去,小声指控:“你亲我。”
萧湛初缓声道:“嗯,然后呢?”
少年声音依然低哑,在她耳边低低响起,仿佛有一万年那么久的耐心,这让顾玉磬觉得自己仿佛无理取闹了
她承认,她面对如今的他,总是会想起上辈子的许多事,一些甜蜜的委屈的,临死都无法释怀的事。
顾玉磬瓮声瓮气地道:“你亲了我又不管我了,害我差点摔倒!”
说出这话后,顾玉磬脸上瞬间火烫,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说,因为上辈子一直这么想,所以一着恼忍不住说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