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要用这个来叉鱼吗?”顾玉磬打量着那木棍。
“嗯。”那白色的木屑落在他袍子上少许,他抖动袍子,那木屑便落在湿润的草地上。
顾玉磬拿着那木棍,跃跃欲试,恰见一条鱼过来,她试探着去叉。
谁知道那么一个用力,木叉是叉进去了,但是鱼却摇摇尾巴,游到了另一边。
顾玉磬看那鱼还悠闲悠哉的样子,倔劲上来,又去叉,依然没叉中。
萧湛初见此,手中木叉一扔,精准地叉中了那条鱼,且是正中鱼尾,那条鱼被钉死,徒劳挣扎。
顾玉磬屁颠屁颠跑过去,很宝贝地将那条鱼捡起来,扔到了旁边的草丛中。
“真是可怜的一条鱼,阿弥陀佛。”烤了后一定很好吃吧。
顾玉磬心里不太服气,又去叉,谁知道这次险些跌水里,还是没叉到。
萧湛初对着那条从她手底下逃走的鱼,又是一下子,叉中。
顾玉磬无奈了,心想这人就是这样,处处比人强,真是不给人留活路。
偏偏萧湛初看着她道:“你要哪条,我帮你叉。”
顾玉磬歪着脑袋打量萧湛初,这人太意气风发了,让人看得牙痒痒,当下心里便起了坏心,故意道:“这条。”
那条正沉浮在一片水草中,水草是在两块石头的夹缝中,并不容易叉中。
萧湛初听此,便抬手撩起袍子来,将袍角掖在玉带上,露出了里面的缎面松裤。
顾玉磬见此,多少有些羞窘,毕竟孤男寡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