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逢年看得自己都困了,也跟着一个劲地打呵欠。
“我说寒哥,你不会是失眠一整夜吧?”蒋逢年打着呵欠问。
季凌寒闭着眼,从嗓子里哼出一声‘嗯’后就没声了。
齐司远看着季凌寒,扶了扶眼镜,打趣道:“听说你出院后拼了命在找舒颜,你这好好的大佬不当,竟然改当情圣了啊。”
听到舒颜的名字,季凌寒一下子就清醒了。
“走走走,你们也跟我一起无姜家看看,帮我想想办法。”
“……”
齐司远与蒋逢年对视,都很无语。
为爱痴狂的寒哥太可怕了。
最终,为兄弟两勒插刀的齐司远和蒋逢年也加入了守株待兔的大营,情况和昨晚一样,姜家的人进进出出,只要他们问起舒颜,所有人都如临大敌,后来姜家的人好像怕他们了一样,都没人出来了。
等了两个多小时,蒋逢年摸摸空虚的肚子,有气无力地说:“寒哥,好饿啊,咱能先去解决温饱问题不?”
季凌寒不为所动,蒋逢年给齐司远使眼色,示意他赶紧想想办法救救眼前这位痴汉。
齐司远在三人中是军师一样的存在,人精明,思路清晰,总能冷静地想到办法解决问题。
思考了半分钟左右,齐司远轻咳了一声,吸引了季凌寒的注意。
“那个……”他欲言又止。
每当他出现这种反应都是憋大招的时候,季凌寒和蒋逢年都竖起耳朵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齐司远环视了一下四周,无意识做了蒋逢年的标志性动作,抓抓后脑勺,表情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