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凌寒的死亡凝视下,蒋逢年自觉做了个封嘴的手势,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齐司远不以为意,耸肩道:“也许是我想多了吧,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找个机会,你自己问她。”
但是,齐司远让步并没有让季凌寒的心情有所好转,气氛比刚才还僵,蒋逢年再怎么没心没肺也察觉到了。
他试探地问:“寒哥,你不会来真的吧?”
平时开几句玩笑无伤大雅,也不会真的就往那方面想。
他觉得正义感是每个男人都有的,当时那样的情况下,是个男的都会冲上去保护女孩。
可是现在的情况好像变复杂了,不单单是见义勇为那么简单了。
蒋逢年表示忐忑,“寒哥,这事不能吧,舒念是她妹妹,你和她这样那样的话,这不就乱套了嘛……”
季凌寒哼道:“明明是你们没搞清楚情况,先不说这个年代了还搞指腹为婚这一套,就算真要履行诺言,那我和她也是名正言顺的好不,婚约是我奶奶和她外婆定下的,而舒念的爸只是她外婆的继子又不是亲生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论起来,婚约也落不到舒念头上。”
闻言,蒋逢年与齐司远对视一眼,两人都不是很明白。
季凌寒得意起来,突然找到了优越感,很有耐心地把舒家的人物关系梳理一遍给他们听。
听完后蒋逢年恍然大悟。
“寒哥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原来婚约是寒哥的奶奶许给仙女她外婆的,其实与舒家没有任何关系,问题出在舒念的父母身上,他们把属于仙女的婚约强行霸占,我看舒念那小姑娘怕寒哥怕得要死,一看就知道人家小姑娘对寒哥也没那意思。”
齐司远双手放裤兜里,问季凌寒,“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季凌寒顿时傲娇起来,得意洋洋地说:“其实吧,小哑巴她肯定很早就暗恋我了,就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表白而已,不然背地里她也不会为了我和姜雅打架,那不就是争风吃醋嘛。”
当初目睹全过程的蒋逢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