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猛地撞到了卢剑后背上,额头一阵吃痛。
那冲击力太大,卢剑若非武艺高强,定力好,随便换个旁的男子来,非得被撞得往前栽跟头不可。
后背吃痛,卢剑一个转身,目光直直射向正捂着额头的林灼灼:
“喂,你追我?有何贵干?”
林灼灼不愿好好称呼他,卢剑也同等对之,只唤她一声“喂”。
冲出“喂”时,卢剑还双臂交叉搁在胸前,尾音上翘,一副浪荡样盯着还低着头的林灼灼。
正痛得眼泪汪汪的林灼灼,听到这一声不客气的“喂”,也没多想。
本来就是陌生人,哪怕偶遇过几次了,也还是不知彼此名讳的陌生人,他唤她一声“喂”很正常,就如同她不知如何称呼他,之前也“喂喂喂”的唤他一样。
卢剑后背上的肌肉太过结实,硬邦邦的,似铜墙铁壁,林灼灼细皮嫩肉的,猛地撞上去,真心不是她娇气,额头真心太疼了,疼到骨子里那种。
林灼灼痛得只能低着头,掌心一下又一下揉着额头,想等这阵痛劲过去了,再仰起头好好跟白衣男子说说话。
卢剑见她不回话,他还要采药没时间磨蹭,丢下林灼灼,径直转身而去。
林灼灼一惊,怎的又跑了?
好在这会子痛劲缓和些了,林灼灼想也不想,连忙抬起头冲他背影喊:“喂,你等一等。”
又是一声“喂”,卢剑当真是不愿再搭理她,嘴里一“嗤”,脚下步子绝不再停留一下。
林灼灼见他又不理自己了,想也不想,再度快跑追了上去,直直冲到他前方,张开双臂堵住他去路。
逼得卢剑不得不脚步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