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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如果他们要这么做的话,直接拒绝”

“可以,那就按照之前谈好的,看着点,可以直接签约了”

“什么声音?我在切菜呢我切菜当时在做饭啊还能怎样!行了就这样,之前的都按照我说的去做,有问题再打电话过来。”

这样一个在外面呼风唤雨杀伐果断的男人,现在就在这里温柔的为她洗手做羹汤。

董畅畅看着他一面讲电话一面给自己做饭,再回想起中午时分在大剧院时他对自己那般的维护,迟到多时的眼泪便纷涌而至。

“你你就不问我吗?”她扶着门框,强压着哭腔地问。

“问什么?”梁嘉逸笑着反问。“好吧,菜确实买得有点多,就没问你想吃什么,直接给你准备了寿喜锅。现在都还没下锅,你想要改吃别的也还来得及。”

“谁问你这个了!”哭腔终于没被压住,那在易华青他们面前宛若铜墙铁壁的情绪在此时薄如蛋壳,不经意间就自己先裂了条缝,随后情绪便如山洪一般爆发出来,怎么止都止不住。

梁嘉逸放下手中的菜,终于转过身走到她身边,怜爱地低头吻去她汹涌的眼泪。“怎么这就哭起来了”他低声叹息。“我刚菜切了半头洋葱,手上呛着没办法给你擦眼睛。”

“谁谁要你给我擦眼泪了”董畅畅哭得抽抽答答,上气不接下气地哭道。

“是我,我想给你擦眼泪好不好?”梁嘉逸叹气,却总哄不好怀里的姑娘,索性心一横,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直接亲了上去。

“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实践证明,吻在一些时候,的确是用来止泪的好办法。一吻之后,董畅畅的情绪看上去平静了许多。只是她不再把着厨房门框看,梁嘉逸做饭,而是变成了一个巨型黏黏虫,双手死死圈住他的腰,胸贴着他的背,怎么赶都赶不走。

“你究竟要不要吃饭了?”男人很是没脾气地问

“要。”董畅畅点了点头,又蹭了蹭他的背。

“哎。”

一顿中午饭,等他们吃完时,已经快下午四点。等梁嘉逸把厨房和餐具都收拾完,两人才终于有了时间面对面坐下来谈一谈中午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