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话还没说完,董畅畅立马炸毛。
“谁爸?!你特么别乱给我脑袋上扣爸!”董畅畅听到了自己这里的这个违禁词,粗口都暴了出来。
听听这句式,敢情这“爸”和“屎盆子”成了同等的词汇?江妍鑫只知道易华青的女儿一直不在身边,再深挖点八卦据说他同自己的女儿关系也是一般般。她倒是询问过不少业内人士,但以她现在这个级别根本触不到古典乐最顶级最核心的那个圈子,所以也没办法得到什么有效信息。
“你才有病好不好?不想给我说就不想给我说,干嘛骂人!你失心疯了?!脸想喝我咖啡了?”江妍鑫气得一手紧握自己手中的咖啡杯,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往董畅畅脸上泼。
“你才失心疯!”董畅畅瞪着眼睛粗着气,“那人渣有什么好伺候的?最好别来!”她说着,不知是觉得这话说着不痛快还是怎样,“根本就是烂人一个!”
“大姐,他烂人和我接待他有什么矛盾?”江妍鑫简直要被董畅畅气笑。“说到底,赞助艾尔法乐团过来演出的好像还是远盛?”
“这次人家带着乐团过来是为了演出,是工作!对音乐家的艺术成就好歹有点尊重行不行?”
“难道艺术成就高就可以忽略他人渣的本质了吗?!”
“这完全是两回事!”如果这样算起来,音乐史上诸如约翰·施特劳斯、普罗科菲耶夫这样名垂青史的世纪渣男,都要被世人所唾弃,然后因为他们的人品来贬低他们的作品和成就吗?“你成熟一点点行不行?都多大了,不要再和那种爸爸妈妈离婚了天就塌了的小宝宝行么?”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吵了几句之后就各自带包离开。
因为江妍鑫,董畅畅这才想起来九月底艾尔法乐团要来的事情。回想起当时看到艾尔法乐团来北霖市的消息,仿若上辈子的事情。
艾尔法要来了。
易华青要来了。
带着这样的认知,炎炎夏日都变成了三九寒冬。梁嘉逸并不知道那天董畅畅与江妍鑫见面时究竟谈了什么,但看着她随着九月底的到来,日益暴躁的心情,心中却也明白了些。
很快,九月底到来,艾尔法爱乐乐团如期来到北霖市。
艾尔法爱乐乐团作为当今世界5的交响乐团,影响力自是不用说。早在演出开票时就已见到其演出的火爆,尽管这次艾尔法乐团演奏会的票价比寻常乐团的演出高出三倍不知,可不仅仅是北霖市的乐迷,甚至还有外地的乐迷纷纷搭飞机赶高铁来到北霖市彻夜排队,只为能买到一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