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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酒会董畅畅并没能参加。因为演出一结束,她便被梁嘉逸拉离了剧院。

这个从傍晚就开始不怎么正常的男人在演出一结束后就拉着她飙车回家,连句再见都没能来给许嘉轩说。

而一到了家后,梁嘉逸就更像是发疯了似的,扯着她那条挂在身上摇摇欲坠的裙子。他真正地开始践行起“他又不是扯不起”这句话。

一整晚,董畅畅宛若是经历了狂风骤雨。漫天的情|潮将她彻底淹没,让她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能紧紧抓住梁嘉逸的肩膀,才能在那滔天的巨浪中找到一处依托。

最后躺在床上时她早已没了意识。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只觉得嗓子冒烟。浑身上下动都不敢动一下,碰一下都会觉得酸疼。她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就像那在沙漠中独行了许久的垂死旅人。想要喝水,却别说水了,她连动都动不了。

手机早不知道扔拿了,床头柜上的闹钟也被拿开,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将外头的光遮得严严实实一丝都透不进来。

还好今天不是工作日。她心有余悸地想。

不过,如果是工作日,她昨晚一定拒绝梁嘉逸那么胡闹。

想到那个男人,董畅畅又是一阵咬牙。昨夜的放纵让此时的她留下了悔恨的泪水(大雾)。她心中盘算着等见了梁嘉逸要怎么把他碎尸万断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罪魁祸首皱着眉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后快步走到床边,俯下身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还是烧。”梁嘉逸说着,又把一个耳温枪放到董畅畅耳朵边。随后看到那上面的温度,眉头拧得更紧。

董畅畅这才知道自己这是发了烧,怪不得比寻常还要来得浑身酸痛。等梁嘉逸给她端来杯温水、抱着她从床上起来在怀中喂她喝水时,她眼角噙着泪,使出了全身力气瞪着梁嘉逸,后者却半点愧疚都没有。

“这次病好了,你以后每天就都跟着我去晨跑。你这体质着实太弱。”

“???”运动会死星人简直没想到这人竟然厚颜无耻地把她生病的原因归结到自己的体质弱上?!还有没有道理啊!!!

“我我明明是受了凉!又累着了!”董畅畅又就着梁嘉逸的手,连着猛喝了两口温水润了润嗓子,憋出了吃奶的劲,才从嗓子里憋出这么一句话。

哪知那个不要脸的男人还有理由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