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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董畅畅烧红着脸颊,恨不得把就地他咬死。

“就这点词了?”被重新称作是坏蛋的男人挑眉。“我记得你以前骂我的词可多了去了。”他一边说着,手也不规矩了起来。

“不,不带你这种的!说什么和我收学费,还要和我翻旧账!”

男人微微一笑,手臂一个用力,将自己挚爱的女人拦腰抱起,直接往楼上卧室走去。

“学着点。”梁嘉逸很是得意地对董畅畅说。“这就是,我给你指点迷津的第一条——瞅准时机再行使自己的权利,力求让自己的利益得到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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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是因为春节过后两个人都忙碌,没时间儿女情长的缘故,这一次,资本家对他的血汗工厂的剥削尤为严重。

无产阶级小姐奄奄一息地躺在床铺中,即便哑着嗓子,却还依旧坚强地控诉着资本家对自己的暴行。

梁嘉逸很心疼地为董畅畅做了一道冰糖炖雪梨,里面还放了些川贝,可谓是用心直至。只是董畅畅不怎么买账。

“苦!”她身体|瘫|软地靠在梁嘉逸的胸前,被他亲手喂着吃这盅冰糖雪梨。而吃到川贝的部分,原本甜甜的味道瞬间散去,川贝的苦味霸道地占领了她的味蕾。

“苦也得吃。”梁嘉逸不给她惯挑食的毛病。“你乖一点,别乱动。嗓子都哑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怪谁!”董畅畅眼含一包泪,两只粉拳绵绵地砸上了梁嘉逸的胸口。

“怪我怪我,可怜了我的宝宝!”吃饱喝足的男人兴高采烈地给自己身上揽罪名。“梁嘉逸太坏了!”他皱紧眉头,严肃地谴责起无良资本家。

董畅畅先被他逗笑。

梁嘉逸见怀中的自打春节后就没怎么展颜过的姑娘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后,才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

“开心了?”他放下手中的冰糖雪梨,亲昵地吻她头顶的发旋。

“逗我开心的方法多得是!”董畅畅横了一眼他。只是刚刚经历过至乐的女人现在都还没从那迷人的状态中恢复,她眼中含泪眼角泛红,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瞪在此时根本就是软绵绵娇滴滴的嗔怪,刺得男人浑|身|发|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