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逸又用那种满满深意的目光看了董畅畅一眼。
“呜难道太可爱也是一种错吗!”
“”梁嘉逸的手绕过她的背,手指勾在她的耳根下轻轻挠了两挠,没说话。
“艺术家嘛!感性易动情,我以前还拉拉琴,但是现在一定是个情比金坚意志坚定的搬砖工!”董畅畅连忙跳出来对着梁嘉逸表忠心。
只是被表忠心的人发现自己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开心。
而其根本原因,倒不是她小学时候的几笔风流账,而是那两声扎耳的,“艺术家”和“搬砖工”。
本杰明调侃完了沙龙的新客人和他的女朋友后,又继续起了当代乐坛简评的这一被中断的话题。
老先生要求十分苛刻,当代的不少年轻演奏家都被他diss了个遍,梁嘉逸几乎感觉没有谁能入得了他的法眼。而坐在这里的董畅畅完全站着说话不腰疼,时常点头同意本杰明的看法,并且毫不留情地发表自己的意见,给那些没在现场的年轻演奏家捅上致命一刀。
都说认真是新的性感。
倒不是说董畅畅平时在自己家里工作或学习的时候不认真,但是像今天这样游刃有余指点江山的她却是他头一回见到。
“所以,小玛塔,你现在还有在写乐评吗?”本杰明问。
“没有了。”董畅畅摇了摇头说。“国外的被我快得罪了个干净,国内的给钱太少,就不写了。”
“那还练琴吗?”
“早都不了。”董畅畅很是没所谓地耸了耸肩。“我手里连琴都没了,还练什么啊。”
梁嘉逸侧过头去看了她一眼。早都不练了?
“但音乐会还去听的吧?”吃了连续二连击的本杰明捂着心口,带着希望试探地又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