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演出放在晚上来增加游客的过夜率,这个确实是一点。但这几年说实话,那么多旅游演艺赚钱的真没几个”徐进认真点头附和。
董畅畅跟在后面悄悄的听,心情复杂地看了眼就在自己左手边的一座土坟。就想着,这要真盖成了剧院做演艺,岂不是就在人家坟头蹦迪?
一番介绍后,众人又散开各自看看。
董畅畅不知不觉就往挺深处走。苍耳在这个月早已结成了果,现在呈现出了一种暗褐色的干硬。董畅畅穿着棉质的运动裤,裤腿非常容易就被路边乱生的干杂草挂住。但最倒霉的还要属掉进她鞋中的小苍耳果了。
那小果发育不良,个头咪咪一点,和石子差不多大,特方便掉鞋里然后给苦主踩出一脚的血。董畅畅很不幸地成为那个苦主。
不仅如此,在她反应极大地抬起脚后,棉质的运动裤裤腿又□□草钩住,光滑的小腿立即暴露在外,成为了苍耳刺新的攻击目标。
那干刺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划了一道,血珠立马从伤口冒出,没几秒就聚成小股流下。被那白皙的小腿衬着,那股红色的鲜血显得格外刺目。
“fuck!”董畅畅爆出一声粗口,以金鸡独立的姿态单脚立在苍耳从中。
“怎么回事?”一个听着就让人有安全感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梁嘉逸两步走到董畅畅身边,在看到小腿上的血后,立即皱起眉头,一手直接托住了她受伤的小腿。
董畅畅皱了皱眉头,怎么在这种窘到不行的时候遇到了他?她想要向后退,把被握在对方手里的小腿抽回来,却收获了一枚具有定身效用的冷眼。
“踩到东西了。”她不情不愿地回答。
“你扶着我的肩膀,把鞋里进去的东西先倒出来。”梁嘉逸说。
董畅畅立在远处不想动。让她在梁嘉逸面前脱鞋?这对她来说未免也太太太羞耻了!
“你是想我来帮你?”梁嘉逸扬声问。
董畅畅立马怂怂地弯腰解鞋带,心里恨极了这个年龄的男人。简直是自带威压,收拾她这么个小小的新鲜人就只需要一个眼神。
“腿是怎么回事?”
“裤子被钩住,就给刮了呗。”董畅畅翻了个白眼。这么明显的事情,不会自己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