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端端把他那辆骚包到不行的小跑就停在董畅畅公司的写字楼下。尽管周围没什么人,他也显得格外长身鹤立。下班时间,零星的几个走过路过的人,尤其小姑娘,眼神都粘在他身上。
其中两个气质特别好的女孩看了他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来。
“请问您是易端端吗?”
说起来他除了是那个糟心妹妹董畅畅的亲哥,还是一个近年来在国际上名声鹊起的大提琴演奏家。只不过活动的范围一直在欧美,每年回国的时间并不多。易端端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被认出来。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个女孩立即惊喜地对他表起了白。
“我特别喜欢您的演奏!您的唱片我每张都有买!”
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从地下车库缓缓驶出。车子刚要加速上辅道时突然靠路边停了下来。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露出一张英俊逼人的脸。男人梳着大背头,一双剑眉下的深眸冷淡地望着不远处搂着两个姑娘合照的人。他面无表情,周身却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威严。
梁嘉逸看到易端端——他那个一年不回来一个月的邻居,心情就极其不爽。
没几分钟,两个姑娘走了,而转眼间又来了个姑娘,风一般的从写字楼大门刮到易端端跟前。小姑娘灵动娇俏,直接跑跳着扑进了易端端的怀中。这一个梁嘉逸认得,名叫董畅畅,两个多月前住进了易端端那套每年都空置十一月的、与自己相邻的小别墅里。不久前她还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易端端爱怜地摸了摸董畅畅的头,又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接着转身拉开车门,从里面拎出来了个提袋交到她手中。
梁嘉逸就见董畅畅环着易端端的腰,半天不愿离开,易端端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才不情愿地松开。最后一步三回头地又重新走进写字楼的大门。
梁嘉逸的脸色比起方才更低了几十个摄氏度。他带上墨镜,升起车窗。
“走。”他对着驾驶座上的司机吩咐道。
想当男小三,操。
梁嘉逸的哥们知道这人最近心情一直处于低气压笼罩的状态,就约他出来散心。一群人在兰宁市最著名的夜店里开了个包厢,搓麻将。
“你最近不还把沧江市的那块地给拿了下来?心情郁闷啥郁闷。”说话的是梁嘉逸的发小邵峰。他叼了根没点着的烟,眉毛一跳一跳。
“事业场挺得意的啊,难道是情场失了意?”坐在梁嘉逸左手边的朋友扶扬调笑道,随即又摸了张牌。“嘶”他听牌好久,但就是摸不到自己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