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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实践证明,吻在一些时候,的确是用来止泪的好办法。一吻之后,董畅畅的情绪看上去平静了许多。只是她不再把着厨房门框看,梁嘉逸做饭,而是变成了一个巨型黏黏虫,双手死死圈住他的腰,胸贴着他的背,怎么赶都赶不走。

“你究竟要不要吃饭了?”男人很是没脾气地问

“要。”董畅畅点了点头,又蹭了蹭他的背。

“哎。”

一顿中午饭,等他们吃完时,已经快下午四点。等梁嘉逸把厨房和餐具都收拾完,两人才终于有了时间面对面坐下来谈一谈中午发生的事情。

“我那么做,你开心吗?”

只是董畅畅没有想到的是,当说起这件事时,梁嘉逸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几百万美元的琴说摔就摔,她是因为和那人有着深仇大恨。可梁嘉逸这才算是第一次和ura duk见面,这样的做法和纵容,着实像一个耽于美色的昏君。

“我怎么就昏君了?”梁嘉逸听了后牵起嘴唇发笑。“你倒是说说,我是陷害忠良杀人了,还是假放狼烟亡国了。”

“不过就是砸了把琴而已。”

不过就是砸了把琴,还而已。

“那可不是什么工厂量产琴!”董畅畅推他的胸膛。“那女人手上的东西从来就没不好过。”她低头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