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映的泪是渐渐止了,笑容也愈发媚人,她仰头问他:“你知道我曾对穆斯说过什么?”
“……”
“我说我的心只属于我一个人,从不曾更不会属于别人,尤其是你。”
“那现在呢?”
她神色那么平静淡然,没有半分置气的意思,像是叙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任何时候都是,无论过去现在将来。”
生平第一次的失控就这样猝不及防而来。
他面容冷峻肃杀,言语邪恶至极:“通往女人的心要经过。看来是因为我探访的不够多。”
不顾念她的疼痛和柔弱,也不似前两次那般温柔克制……
他像是被激怒的猛兽,不会疲倦,不知餍足。
被他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轮番疯狂抛掷,痛得入心入骨,牙齿咬破唇舌,口中鲜血横流,都不允许自己求饶出声。
那……在身体里蛮横穿行,肆意凌虐着她,身心灵肉,四肢百骸,无一不叫嚣着释放。
可是,不能够,不能够妥协,不能够认输,每一个骨头缝里都写满了倔强的她,不能对任何人低头。
血缘至亲的父母都不那么爱她,她能指望这世间有谁的爱能够那么坚固永恒?
现在的她能够享受所有深情和宠爱,也不过是因为这具皮囊,这遗传自母亲的绝美容颜和姣好身材。
她能指望谁的爱够经历无情岁月考验,能够忍受她容颜凋零,身材走形?她中年发福的身材,她更年期的暴脾气,她容颜逝去时暗淡的皮肤和满脸的皱纹?
她不能靠别人,只能靠自己。
爱,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她真的……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