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的靳豫身穿浴袍,短而硬的黑发尚且滴水,他身躯凛凛,面容端肃,恰如在做科学实验时的严谨肃穆。他手持毛巾,随手擦着头发,胳膊晃动引得浴袍领口来回移动,如此,恰能略略窥见几分他胸前饱满紧实的胸肌。
这种表情格外正经,意态又分外慵懒的模样,倒是有种奇异的性感。
江意映侧目避开,等了许久,也没见他有离开之意,她试图婉转送客:“靳先生,这里只有一张床。”
“这是邀我上床?”他大步走近,低笑,“那我只好勉为其难。”
不过是逗她玩而已,若是逼急了,柔顺的小花猫随时都会摇身变成愤怒的小野猫,探出她的尖牙利爪,殊死抗争。
伤了他倒是无妨,可在自我防备中伤到她自己,可如何是好。
而今,她的倔强刚烈,他真是领教地愈发全面彻底。
不能操之过急,须得徐徐图之,他耐心很足,等得起。
晚上自然是她睡着床,他睡了沙发。
相对无言,相安无事。
第二天大清早,靳豫刚到机场,就接到了toy的电话。
按他昨晚交代,toy托人拿到了事发街头的监控录像,经过排查,最终找到了试图非礼江意映的恶棍。可是三个人,靳豫点名要严惩其中某个,toy特意打来电话确认。
“你是指白色短袖那位?”
“是。”
“右手?”
“是。”
“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