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心提醒:“脱臼后的脚踝不能用力。”
“没关系,我忍得住。”
“江小姐既然这么喜欢我来强的,那我只好勉为其难。”
他微弯了腰,就要抱她。
明明是他邪恶曲解,可此刻静立于这青山绿水之间的他,眉目清朗,贵不可言,虽未有锦衣华服、侍从仪仗加持,但却自有一股君临天下的雍容气度,以至于此刻倒像是无理闹脾气的是她。
见他弯腰,江意映疾速侧身躲过。
她是有些难堪的。若是被他横抱在怀,她的脸颊几乎会贴上他坚实的胸膛,她耳畔便全是他心脏的怦怦跳动之声。而彼此靠近,呼吸纠缠,暧昧到让人脸红耳热。
若是被他背着,初夏衣衫单薄,她胸前的绵软会紧贴他坚硬的后背,山谷又道路不平,下山之路势必会是她胸乳来回反复摩擦他后背,简直是暧昧到放纵。
所以,无论是被他抱,还是被他背,都不合适。
心知他的脾气,江意映只得放软了语调,可言语中自有一股执拗的坚持:“扶着我就好,我自己真的可以走。”
怎么他这么多次身体力行,她还是冥顽不灵地屡教不改。
看来以后对她,能动手解决的事就绝不要动嘴。
嘴是用来做更重要、更无可替代的事,会很忙。
靳豫不再言语,直接将她横抱而起。
江意映愈发急了,亦有隐隐怒意:“你拿行李,我自己可以走!”
靳豫好心解释:“我已联系过,行李等会儿会有人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