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什么行李要带,过去你给我买新的。”
“好。”
“我要坐头等舱。”
“好。”
“婚戒也还给我。”
“好。”
“沈晏文。”
“嗯。”
“……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男人没再单音节地回应他,而是直接起身凑过来,隔着实木的餐桌,吻上他的嘴唇。
这天晚上谭少琛再没想七七八八的事,过往、将来,全都被暂时抛开,他要的只有当下。他和沈晏文在那张床上耳鬓厮磨,用凌乱交错的呼吸互诉爱意,用肌肤相亲的温度表达对彼此的需要。直到他精疲力尽,跟男人认输似的说“休息了好不好”,然后再被摁着索取了一会儿才算结束。
他靠在沈晏文的怀里,有些迷糊地说:“我都早忘记我还救过人了,我只记得那个哥哥居然怕黑,哭得好可怜。”
“……我好像没哭?”
“但我就是觉得你哭了,”谭少琛说,“不许反驳。”
“……”
“你怎么就一直记得了,多大点事啊……搞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
“我当然记得,我永远都不会忘。”沈晏文吻着他的侧额,呢喃着说,“还好我没忘,我才又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