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来关心你。”
“哦,是吗,谢谢,”谭少琛说,“不客气,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被连续几句毫无感情的客套话打在脸上,沈晏文依然能保持他的风度,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地说:“有些事,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呀,都谈清楚了呀。”
沈晏文浅浅叹了口气,握着可乐杯,沉默了片刻。
就这点沉默的时间,谭少琛不知怎么的,视线一飘,便落在了男人的手指上。原本该是婚戒的位置,换成了不起眼的素银戒指。
——那枚戒指他已经扔了。
——所以这应该只是……类似的东西?
也是,当初他就是觉得沈晏文不会喜欢花里胡哨的,所以才做得那么朴素(其实是做不出来),现在就算戴着相似的玩意儿,也不算什么怪事。
可男人就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说:“这是你给我做的,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很喜欢。”
“……免了吧沈总,你的喜欢太贵重了。”他道。
“少琛,你想独立生活我没意见,我可以帮你安排好,不必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像你给人买房子那样吗?我不要,我不稀罕。”
言谈间“不差钱”乐队下了台,换了下一支乐队上来。
有时卫晚会来他这里坐着,跟他闲聊到他下班;但更多时候卫晚会跟他的队友们出去吃宵夜,散步……谭少琛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期待卫晚过。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沈晏文说,“我可以等你气消了……”
“你到底想干嘛。”谭少琛再克制不住,开门见山道,“你不会是现在还想提不离婚的事吧?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看向沈晏文,微微皱着眉,眼神说气恼更像是在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