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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有话想问我吗,我今天心情不错,你问什么都可以。”沈晏姝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到这张脸,谭少琛就想起他心爱的大狗。他没觉得多憎恶眼前这个女人,只是那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来势汹汹。

十四岁之前,他和他的母亲穷成那样,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天由命。

十四岁之后,他回到谭家,面对那些他所谓的亲人,他仍然只能逆来顺受。

再到现在,到不久之前,沈晏姝毒死了陪他多年的糖糖,他依然什么都做不了。

人活到他这个地步,也算是没用得别出心裁了吧。

片刻后谭少琛才终于艰难地说:“……你知道这件事。”

“什么事啊?嗯?”

“……就是沈晏文在池柳苑。”

“在池柳苑干什么?”

“……你别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

“他的新司机,他和那个司机在池柳苑,”谭少琛说,“他买了房子?”

服务员端上咖啡,沈晏姝捻住搅拌勺,余裕地搅着咖啡:“说这么不清不楚干什么,哦?说不出口?无法面对我哥有新欢的事?”

“……人是你安排的,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