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听别人说起过,”沈晏文淡淡道,“说谭家有个私生子,从不露面。”
“这……”谭少琛咀嚼着他的话,想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但他什么也没听出来,只能如实回答:“那要看怎么定义了。”
“展开说说。”
“至少不会少我的吃穿,”青年说,“只是其他的事,想都别想。不出差子就没关系,做错了事就肯定会挨罚。”
“挨罚就是动手?”
“有时候是。”他说着,浅浅地叹了口气,“如果对我好,会逼我嫁给你么?”
“嫁给我……”沈晏文嗤笑了声,“在你眼里是惩罚?”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谭少琛道,“在你这里可比在谭家舒服多了……就是,就是我不喜欢男的啊……”
也不知为何,他刚说完这句,沈晏文衣服上残留的香味就飘进了他的鼻间。
老实说,还挺好闻。
男人接着道:“对你不好,还让你养狗?”
“你说糖糖啊?”谭少琛定了定神,“糖糖是我二哥要养的;他就来了两天的兴致,嫌遛狗很烦,打算扔掉……那时候是冬天,糖糖才三个月大,小小的,扔出去肯定冻死了,就说我来照顾它……”
沈晏文说话有些跳跃,但又不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跳跃。他正说着糖糖的由来,男人下一句却没再提狗的事:“既然在我这里舒服,那就一直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