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冕受了不轻的伤,但及时赶回来,撑着病体给唐止聿做完手术才倒下。
后来又强撑着去看了云想想,安抚完睡梦中不安稳的他,才接受了治疗。
他本来是和云想想一个房间,刚才是因为六六打电话来,他不想打扰云想想,才走到了天台接电话,陪儿子聊天,等他注意到这边,云想想差点就发了疯。
唐止聿因为伤得重,所以连坐起来都不行,他带着氧气罩,看着天花板,眼底弥漫上似哀伤又似释然的笑意。
宋冕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几乎是一刻不离的陪伴,就连上洗手间都不和云想想分开,这才把云想想从失去他的心理阴影中拽出来。
看到恢复如初的妻子,他才松了口气。
他们夫妻两基本已经恢复了,儿子天天念着他们,他们迫不及待要回去一家团圆。
临走的时候,他们夫妻去和唐止聿道别,唐止聿恢复也挺好,已经能够坐上轮椅。
是唐苏染过来照顾他,唐苏染自从发生陆晋的事后就没有和云想想联系,她差一点认为是自己导致陆晋的死亡,曾经想尽办法要去杀了唐止聿,给陆晋报仇。
兄妹俩之间的心结,云想想也不知道解没有解开,不过这段时间她照顾唐止聿很细心。
“你的身体亏损很厉害,等你回国,我再给你调理。”宋冕淡声说着。
这是情敌,只不过此刻他不含私人感情,把他当做一个经受的病人。
“多谢。”唐止聿的目光清澈和坦然,看着他们夫妻,“一路平安。”
“一路平安。”唐苏染上前轻轻抱了抱云想想,“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