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说说话吗?”
赵宝澜道:“您可能不知道, 其实我早就对您神往已久了。”
“哦,”沈飞白道:“这就是你见到我之后反戈相向,害我血脉逆流、功亏一篑的原因?”
赵宝澜:“……”
赵宝澜被他说的心头一梗,再一想自己当初好心办坏事,的确是害了他,不禁面上黯然,脑袋往下一耷拉,由衷道:“对不起。”
她说:“我只听嫂嫂提过你修习门中禁术的事情,那日见到你之后,又怕你早已走火入魔,贸然放你出去,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既害了无辜之人,也害了你,所以……我不知道你那时候已经找到了克制禁术的法子,真的对不起。”
沈飞白听得神情一顿,转过脸去看她,便见小姑娘低着头,好像是冰雹打过的狗尾巴草一样,垂头丧气的。
他看得笑了,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下,说:“算了。”
沈飞白道:“气血逆流是真的,功亏一篑是假的。”
赵宝澜听得眼睛一亮:“真的?”
沈飞白点了下头。
“啊,真好!”
赵宝澜大松了一口气,后怕不已:“我真怕因为那天的事儿害了你,幸好有惊无险。”
回想一下自己那天见到的情景,她忍不住道:“那时候我见小师叔被锁在山洞里,又想起嫂嫂说小师叔被师祖废掉了武功,所以才以为……”
沈飞白枕着手臂久久无言,对着头顶那枚半青不黄的石榴看了半晌,方才道:“当年师傅的确废掉了我的武功。”
赵宝澜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可我遇见小师叔的时候,你明明内功深厚,当世罕有敌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