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澜愣住了,受伤的看着他,说:“我们不是朋友吗?”
“母妃传本王进宫,即刻便要出发,”八皇子满头冷汗,强笑道:“赵小姐且去忙吧,本王也要走了。”
旁边侍从牵了马过来,他哆哆嗦嗦的爬到了马背上,骑着马走了几步,觉得马走得太慢,干脆就扛起马跑路了。
赵宝澜:“……”
“搞什么嘛,”她撅着嘴吧,气鼓鼓道:“好像乖崽很可怕似的,哼!”
八皇子扛着马跑了,九皇子听到消息之后也连夜逃进了宫。
七、八、九三位皇子都铩羽而归,十皇子主动迎了上去。
他比赵宝澜小一岁,生的分外俊秀,因着生母得宠,现下还没有出宫开府,并不惧怕赵宝澜跟对七皇子似的抄他的家。
蚂蟥事件发生之后,第二天清晨他就登了赵家的门,原本还怕赵宝澜拒而不见,哪知道门房一听他身份,就直接把人给请进去了。
内厅里歌舞升平,笑声欢快,十皇子听得皱眉,被人引着进去,就见一个十四五岁的美貌少女坐在上首,周边围着七八个俊秀郎君,弹琴的、作画的,为她捏肩的、帮她画眉的,不一而足,举止亲昵,香风阵阵,一派奢靡风流之态。
十皇子绿着一张脸,问侍从说:“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侍从说:“这都是金陵正当红的公子小倌,好些贵妇人都喜欢偷偷同他们交际……”
他面露自豪,与有荣焉道:“但我们家小姐不一样,压根都不遮掩,大大方方的叫过来玩,坦荡!”
“……”十皇子:“?????”
“你知道坦荡是什么意思吗?”
十皇子一指里边乌烟瘴气的场景,皱眉说:“这踏马算是多人运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