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蝉姐姐?”左护法一边帮她捶背,一边彩虹屁道:“只听名字,就知道是个温柔娴雅、国色天香、宜室宜家、倾国倾城的好姑娘,是宫主的家姐吗?”
“是姐姐,但不是家姐,”赵宝澜说起这事,心里边倒是忽的冒出来一个主意,从宝座上坐直身子,道:“你帮本宫主做件事,用心些,千万别出纰漏,否则我扒你的皮——右护法、方长老,你们也来。”
几人听得面色大变,唯恐这魔头是要发飙杀人,悄悄交换一个眼神,到底还是认命的走上前去。
赵宝澜摆摆手示意其余人出去,只留了左右护法和方长老三人在,这才叹口气出来,面露愁色:“你们都是最早跟随我的一批人,是心腹中的心腹,故而本宫主便将这件要紧之事托付给你们去办。”
方长老听她这么说,就知道没有性命之忧,忙殷勤道:“敢请宫主吩咐,属下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赵宝澜道:“前些日子本宫主练功时走火入魔,受了些伤,以至于遗失了好些记忆,现在竟连自己究竟是什么人、家在何方都不知道了。”
说到这儿,她不禁一声长叹,注视着三个下属,吩咐道:“这是本宫主的一件心事,不解决掉的话,真是吃饭都吃不香,睡觉都睡不好,连杀人这么有意思的事都变得无趣了。”
方长老听罢,感同身受的流下了眼泪:“万万没想到,这两日宫主竟是强撑着病体处理事务,属下罪该万死,竟全然没有察觉到!”
“……”右护法:“?????”
姓方的你好不要脸啊,这种骚话你都说得出来!
他心下鄙薄,斜了方长老一眼,暗暗撇嘴,扭头一看,就见左护法潸然泪下,伤怀不已:“难怪宫主这几日一直郁郁寡欢,原来是因为牵挂家人、难以开怀,可恨宫中有小人作祟,居然敢造谣说宫主性情残暴,毫无人性,当真是叫人气愤!那些个长老们只是丢掉了性命,我们可怜的宫主,却深陷在找不到家人的痛苦之中啊!”
“……”右护法:“?????”
一骚还有一骚高,妈的,服了!
右护法正黑人问号脸,这时候就见宫主的目光扫了过去,她皱眉说:“右护法,你这是什么表情?是觉得方长老和左护法说的话很奇怪吗?”
右护法一个哆嗦,忙道:“不,属下是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宫主这样钟灵毓秀、天香国色、温柔娴雅、举世无双的女儿来,一时竟出了神,望请宫主恕罪!”
“嗯,我不得不说,右护法考虑的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