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到底还是没能躲过去。
房间里还是黑白灰的色调,墙壁上那件据说几万块的抽象油画也还挂在原处。
她坐在沙发上,想起曾经在这所房子里发生过的事,就有些手脚难安。
不远处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冲击着耳膜。
没过多久,水声停了,刚放松下来的脊背又立马绷直,眼睛若无其事地看向阳台。
接近中午,阳光照得地面明晃晃的。
白色的窗纱被风吹得鼓起又落下,空气中漂浮着的细小尘埃,像是带着光晕,织成温柔的网。
陈瀚文穿着松垮的浴衣出来,抬眼看墙上的时钟,问,“饿不饿?”
“还好。”乔桥回头,视线触到浴衣敞开着的胸膛,腾地红了脸。
他笑了一下,将擦着头发的毛巾随便扔在桌上,阔步走过去,双手扶住她的肩膀,眼睛与她平视,“你脸怎么那么红……”
“……要你管。”她别过眼,不满地嘟囔,“我说你能不能把一副穿好,这屋子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人好不好。”
她脸红红的,底子又白,像是饱满欲滴的桃子。
他心里一动,抬起她的下巴亲下去。
乔桥开始还想反抗,但他的吻技实在太好,没一会儿她就被亲得晕头转向,双手自发地搂着脖子,任他为所欲为。
他吻得很用力,舌头探进来,缠着她的,躲也躲不开,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乔桥脑子里晕乎乎的,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潮水冲来撞去,急于寻找一个出口,但骨子里的自尊令她无法说出口,只能紧紧地攀着他的身体。
本来就只是想亲一口,但亲着亲着,陈瀚文就不满足起来,再察觉到她的迎合,心头的那簇火苗烧得更旺,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慢慢往上面移,轻巧地解开她内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