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一句,乔桥忍不住笑道,“还有三四个月我24岁都要过完了,往哪里去找你说的大一岁,182,眼睛内双,还右耳垂有痣的男人?我说大师,要不然你给指条路?”
陈瀚文将右脸探过去,“刚巧,我这儿似乎有颗痣来着,你瞧瞧对眼不?”
柔软而厚实的耳珠上静静躺着一颗浅褐色的痣,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乔桥眯眼瞧着,登时明白过来,忍不住笑起来。
“你这人还真是,说起话来根本就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信则有,不信则无,所以才是玄学嘛。”
“……”还真是。
天色渐明,巷子不远处的早餐店渐渐都拉起防盗门,也有晨练的人断断续续从车旁经过。乔桥看了眼手机,六点三十五,估摸着母亲已经醒了,她打开车门下车。
陈瀚文跟着下来。
“车停在这里没事吗?”
“我刚给强子发过信息,他很快就会过来,不过他今天得回港城,行李等我们回去再给我们送。”
“要不先把行李搬到我家吧,来回麻烦人家也不好。”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不怕你妈误会吗?”
经他这么一说,乔桥才想起这一茬,他们两人同时拉着行李到家,母亲那边确实不好解释清楚,她咬着下唇想了想,才道,“那麻烦了。”
老旧的居民房里,感应灯几乎坏了大半,楼梯间逼仄而昏暗。
乔桥打开手机的照明,走在前头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