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然一点气都不生,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乔桥撇了撇嘴,拍掉他的手,回头看懒洋洋趴在笼子里的小狗。
阳光正明晃晃地照在它身上,毛发染成白金色,软蓬蓬的,像奶油一样化开,“要不就叫奶油吧。”
闻言陈瀚文笑了一下,手掌砰砰拍着笼子,“听到没,以后你就叫奶油了。”
“喂,都说了不要吓它……”
奶油才一个多月大,路都走不稳,每日就在笼子里吃吃睡睡,睡着的时候整个身子仰着,吐出小舌头;醒着时便会迈着小短腿晃晃悠悠扒笼子,顺便嗷两嗓子,乖巧可爱。
有时陈瀚文会把它抱出来,它便一摇一摆地跟在他身后,跟条小尾巴似的,特别黏人。
乔桥每日看着它,觉得饭都能多吃两口。
然而才过了三四周,情况便急转直下。
那天她睡得正熟,忽然听到门口处有奇怪的声响,滋滋啦啦,像是爪子挠着黑板的刺耳声。
她迷迷糊糊地抬头看表,而后猛地跳起来,她竟然一下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往日都是陈瀚文来敲门她才醒,昨夜走的时候他曾说过今天或许有事来不了,谁想这就睡过了头。
奶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现在铁定饿坏了,所以才来挠她的门。
可是不对啊,奶油明明是被关在笼子里来着。
她半是怀疑半是不解地往门口走,一开门,奶油便猛地扑住她的腿。虽然才半个月,奶油便已长得有她膝盖高度,体重也是直线上升,直把她撞得一趔趄。
乔桥低头摸摸它的脑袋,“是饿了吗?”
它呜呜地叫了两声,似乎是在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