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天色都已经昏沉,墙上的时钟走到七点。
一天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乔桥愧疚难当,赶紧打开电脑码字。
曾经她也想过做一个自由职业者,靠写字为生,自由自在,也不用跟人面对面接触,但她实在太清楚自己的个性,如果没有约束,她只怕会散漫成沙。
这不,她休息了近两个月,生活不规律不说,大片的空白时间也没得到很好的利用,两个月来的写稿量还没她在工作时晚上写得多。
她总会以琐事太多为借口,但到头来一想,她却说不清自己究竟都做过些什么。
而她又实在算不得天才型的写手,比起网文写手群中动辄日万的同行,她觉得自己若靠这碗饭活着的话,迟早会饿死。
晚上两点,她转转发僵的脖颈,将写好的文档保存。
末了看着新增的字数,她沉重地叹口气。
七个小时,四千字。
这本书写完后,一定要去找工作了。她暗暗对自己说。
第二天六点,门铃准时响起。
陈瀚文站在门前,露出一排整齐的大白牙,招财猫一样对她摆着手,“早上好,又见面了。”
乔桥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嗯,相思病。”他毫不知耻,“一睁开眼睛就想见你,所以就来了!”
“……”
乔桥按住额头乱蹦的青筋,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想关门,又怕他纠缠,干脆转身回房间,撂下狠话,“如果敢进卧室吵我的话,我一定会砍死你。”